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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来的消息令齐振鸿这位夏国之主不知所措，因为他相信褚神机不会拿这种事跟他开玩笑的。
“褚老，为什么到现在你才告诉我！”
妻子死了，女儿死了，如今唯一的外孙竟然也间接因为他而死，接二连三的晴天霹雳令险些将齐振鸿打击得一蹶不振。
褚神机横了他一眼，反问道：“即便让你提前知道这个真相，敢问你还会改变先前的决定？”
不会！
齐振鸿虽然没说，但神情足以表明态度。
在其位，谋其职，他的身份容不得藏有半点私心，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夏国的未来。
褚神机将烟头掐灭，沉吟道：“其实是无忧让我不要告诉你的。”
“无忧？”
齐振鸿自责的同时还有些许不解。
李无忧童年到青年的经历他也有所耳闻，可以说李家真正在乎李无忧的人没有几个，如果让他能早点知道这一切，定然不会让自己的外孙受半点委屈。
即便抛开这些不说，至少五年前的那场风流案他也会出面替李无忧解决！
“无忧也是到了龙渊我才跟他提起这件事，当时我还问那小子为何不愿认你，毕竟只要认了你，他便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公子哥！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？”
“他怎么回答？”
齐振鸿竖起耳朵聆听。
褚神机仿佛回忆起当时的场景，学着李无忧的神态动作，面露一抹自嘲的冷笑：“靠山，山会倒，靠树，树会摇，唯有自己最可靠。”
人只有在心灰意冷的时候才能说出这样的话，齐振鸿能想到当时的外孙是有多么失望。
“我该走了！”
褚神机站起身来。
齐振鸿张了张口，可喉咙里却始终挤不出半个字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褚神机早已离开，秘书徐进强去而复返，看到齐振鸿怔怔发呆，于是上前关切问道：“龙主，你怎么样了？”
回过神来的齐振鸿早已老泪纵横，红着双眼哽咽到：“小徐，我有女儿，还有一个...外孙！”
什么！
徐进强是为数不多知道齐振鸿经历的人，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玉儿是我女儿！”
玉儿？徐进强一时间不清楚是何人，直到齐振鸿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无忧...则是我的亲外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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